者也不是傻子,還沒傻到相信憑這幾十萬的人能收複有着上千萬喪屍的城市,他們的目标是申滬市最大的糧倉。
這個冬天太難熬了,幾場雪下來,糧食已經不多了,但春天還遠着,就算到了春天,沒人種糧食,還是白搭。附近的小城市裏面能搜刮的都搜刮了,而有些小城市的喪屍更是讓他們死傷無數。最後幾個基地一聯系,瞄準了申滬市,盡管知道申滬市裏面有大量的喪屍,但是裏面的喪屍從來沒有大規模的出動襲擊人類基地,這讓他們抱存了僥幸,也許這次搜糧計劃能完美完成呢。
以前申滬市的領導喪屍對人類不屑一顧,做為一只有智慧的喪屍,他對屠殺比自己弱小的人類,更何況是自己曾經的同胞沒有多大的興趣。但是這不等于他同意人類來他的地盤搶東西了,我的東西豈容爾等亵渎!這是陸浩遠的心聲。
人類軍隊這次是步行來的,異能者則是乘着車來的,在末世石油越來越少的情況下,開車已經成為了奢侈。而異能者很多身體不一定很好,所以基地只好安排車子随性。
在經過一個路口轉彎的時候,跑在在前面的人,盡管有心理準備,還是被遠方密密麻麻的喪屍給吓到了。基地的軍官立馬一串命令下去,狙擊炮,炸彈,大炮,一系列的軍事武器到位,異能者全部下車,躲藏在軍隊後面攻擊,變異者則站在炮彈後面,準備迎擊喪屍的到來。
他們必須站在這裏,糧倉就在喪屍的後面,不能退後一步。戰鬥開始了,一開始在熱武器的攻擊下,喪屍還無法靠近,死傷無數,但是一但靠近,那就是肉體的搏鬥,生死的搏鬥。
陸浩遠等人站在一棟民房的6樓眺望着這場戰争,周鑫誠問道:“老師,我們不用出去麽?”陸浩遠搖搖頭說道:“六階以上的喪屍就夠他們吃一壺的,我們出去,那就是欺負人了,況且我一直不讓底下的喪屍出去大規模的襲擊人類,他們也會有怨言吃不到肉的,哎,做領導不易。”周鑫誠一臉黑線的看着曾經的班主任,你可不可以更無恥點。
兩方正在拼命的厮殺着,陸浩遠淡定的看着這個,他總覺得奇怪,在他的探知範圍裏面,人類的高階異能者居然沒有出現,他在等着那些高手的到來。
很快,喪屍們突破了密集的炮彈,來到了戰士們的面前,喪屍們嚎叫着,張開黑洞洞的大嘴,揮舞着尖銳的爪子往人類身上抓去。士兵們都是抱着必死的心來的,所以這個時候反而都鎮定下來了,雙方打的不可開交。
如果說要打持久戰,人類肯定打不過喪屍,因為被咬的人類用不了多少就轉變成了喪屍,而人類培養一個成年戰鬥力,卻需要等待漫長的時間。所以,這批人其實是來吸引喪屍的注意力的,真正搶糧的走的是另外一條路。
但是那夥人也沒搶到糧,因為他們遇到了一個讓他們做噩夢的人。這個人一出現,原本前面還在跟自己并肩作戰的同伴,突然倒在地上,翻滾着,嚎叫着,再起身的時候已經變成了可怕的喪屍,瘋狂的殺戮着昔日的夥伴,那些沒有變異的人被這變故吓的愣住了,錯過了最佳反擊時間,這個隊伍最後活着逃回基地的只有幾十人。
居小西一直站在那靜靜的看着這一幕,屠殺結束後,只是一拍手,那些殺戮過後的喪屍都整齊的排着隊跟在了居小西的後面。因為基地當初都被晶體強化劑給軍人吃了,導致這些軍人變成喪屍後,保留了生前的紀律性,而且都是5階上下的高階喪屍,可以想象,以後居小西的手裏會出現一只強大的高階喪屍軍隊。随後,居小西帶着隊伍快速的離開了此地。
而在居民樓的陸浩遠低喊一聲:“不對,是我疏忽了。”等到趕到糧倉的時候,只看到幾只剛剛變異而成的喪屍,陸浩遠控制住一只喪屍,感知了這只喪屍死亡前所見到的一幕,看完後,陸浩遠面色沉重,因為他根本沒有發現那個女喪屍是怎麽出現的,她避開了自己的精神力探查,到底是怎麽做到的?
居民樓前的戰争也很快結束了,因為他們的目的主要是吸引喪屍,一到規定時間,就撤退了,但是殺上瘾的喪屍哪容得他們逃跑,就一路追殺在他們後面,陸浩遠沒管這些,讓他害怕的是那個女喪屍。
回到喪屍商城後,陸浩遠把這個情況說了出來,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喪屍驚奇不已,而且她是怎麽做到讓那些異能者突變成喪屍的。曉曉沉默着,她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,她知道那肯定是居小西,而且肯定通過一定辦法融合了自己的血液,把精神力屏蔽的技能學到了。
她怕說出來,會有喪屍對她的精神力屏蔽技能産生搶奪的心裏,頓了頓,她還是沒說,8階喪屍太厲害了,她不能保證對方不會動心。盡管衆喪屍不知道那個女喪屍是怎麽做到的,但是他們的警惕心都提高了不少。
當晚,曉曉幾人随意選了個住處。曉曉陪着兒子玩耍,給他喂飯,陪他洗澡,周鑫誠一直微笑着看着他們母子,一家人在一起感覺真好。
在睿睿睡着後,曉曉把精神力保護膜打開,對周鑫誠道出了一路發生的事,當周鑫誠知道這個居博士居然這麽厲害的時候,也大吃了一驚。随即神色嚴肅的說道:“你做得對,不能讓別人知道你有這個技能,我都忘了當初給你的這塊晶體,沒想到居然連8階喪屍的精神力都可以屏蔽。這個事你萬不能對別人說起。”
曉曉撇撇嘴說道:“除了跟你說,我也不會對別人說啊。”周鑫誠摸摸曉曉的頭說:“等明天,我們就離開這,找個安靜點的地方住着。”
曉曉乖巧的躺在周鑫誠的懷裏,柔聲說道:“好,都聽你的。”
半夜,睿睿已經躺在一邊睡着了。周鑫誠和曉曉躺在床上聊天,聊着聊着,周鑫誠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,原本放在腰上面的手開始往往曉曉的胸口游去,曉曉一手拍掉那只不安分的手,說道:“我正在跟你說話呢,你老實點啊。”
周鑫誠的嘴在曉曉的耳朵旁呼着氣,然後輕咬着耳垂,他知道這裏是他老婆的敏感地,嘴裏含糊不清的說着:“你說啊,我聽着呢。”被打下去的手又開始往上游走,一手握住了那團軟綿綿的香肉,大拇指和食指輕輕的搓着那個紅櫻桃,曉曉知道這家夥情動了,輕喘着說道:“兒子還在邊上呢。”
周鑫誠的嘴已經放過曉曉的紅腫的耳垂,往曉曉的臉上吻去,漫不經心的說道:“你給他催眠掉不就好了。”曉曉一瞪眼:“那是你兒子啊,怎麽可以老是催眠。”周鑫誠瞧着那張不停開合的小嘴,心動不已,随即覆蓋了上去,舌頭與舌頭交纏着,周鑫誠自己一個翻身,已然趴在曉曉的身上,滾燙的巨物頂着曉曉的□。
曉曉全身的細胞都被周鑫誠給調起來了,嘴裏只能發出嬌喘聲。周鑫誠離開了嬌豔欲滴的嘴,開始攻占下面的胸脯,一只手揉着左邊的香肉,嘴巴在右邊的香肉上啃咬着,曉曉微眯着眼睛,雙手抱住阿誠的脖子,嘴裏無助的□着。
周鑫誠輕笑一聲,說道:“老婆,你身材比以前更好了,這對白兔真是讓我愛不釋手啊,賣給我怎麽樣?”曉曉白了周鑫誠一眼,“你拿什麽買?”周鑫誠一邊揉捏着香肉,一邊說道:“送你一座城市怎麽樣?”曉曉移動了□子,說道:“一點興趣都沒。”周鑫誠調笑的說道:“我知道,你對我的下面的寶貝感興趣。”說完,還用下面那滾燙的巨物頂了頂曉曉。
周鑫誠的一只手已經摸到了下面,底褲被輕輕的一扯,就掉了,手一摸下面的軟肉,早已濕噠噠的,一只手指輕輕的伸進了溫柔的通道,在裏面攪動着,讓曉曉整個人都吸了口氣,渾身像是被燒起來了一樣。
男人的手不斷的進進出出,女人只剩下了嬌吟聲。周鑫誠看着底下嬌豔的妻子,哪還忍得住,手指拔出,擡起巨物,狠狠的塞了進去,頂的曉曉痛呼一聲,那家夥比以前更大了,讓許久沒有吃過肉的身子有點受不住。周鑫誠看着曉曉痛苦的神情,也不敢亂動,享受着被溫暖的肉壁包圍的感覺。
周鑫誠試探着開始在裏面動了起來,看着曉曉并沒有反對,不斷的加快速度,曉曉的雙腿加在男人的要上,小腿一晃一晃的。
屋裏只剩下男人的喘息聲,女人的嬌吟聲,交彙成了美妙動聽的旋律。夜,還長着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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