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受重傷,不過還死不了,你自求多福吧!”将步星淵帶到了安全地帶,聶霜準備拍拍屁股走人,她才不要留下來照顧他,這家夥能氣的人羊癫。
“喂!就這麽走了,怎麽說,我和修也算是生死兄弟,你忍心看着我在這被活活餓死,渴死?”步星淵見聶霜要走,苦着一張臉,厚着臉皮說道。
“能救你就不錯了,別忘了,你一直想要殺我的!”聶霜一個冷眼掃過去,步星淵撇撇嘴。
聶霜說的沒錯,就算是把他丢在這裏,也算是手下留情了,畢竟先前兩人還是生死相鬥來着。
眼看着聶霜真的就要走了,步星淵的腦袋轉的飛快,大叫一聲說道:“你确定不需要我這個超級打手?”
“超級打手?你怎麽不照照鏡子去,誰現在半死不活的。照顧你,還得花心思,超級打手,我有的是,不缺你一個!”
“喂喂,喂喂!別這樣,如果修知道你把身受重傷的我丢在這裏,他會生氣的。”步星淵眨眨眼睛,無辜的看着聶霜。
“哈!如果他知道,你拼了命的殺我,結果落得身受重傷,不知道會生誰的氣呢?”想威脅她,她還真就不怕,童洋若是因為這樣就生她的氣,那麽就真的不是那個童洋了。
被聶霜堵的啞口勿言,步星淵低頭忏悔,許久許久,讷讷的說道:“我向你道歉還不行嗎?”
“什麽?我沒聽見!”
“對不起”
“啊?”
“別得寸進尺啊,我都道歉了!”聶霜明顯的假裝沒聽見,步星淵微紅着臉。怒視着她。
聶霜不吃這套,擺擺手,果斷的說道:“拜拜!”
“诶!诶!錯了,真錯了,對不起,真心對不起,大小姐您大人有大量,就帶小的一起吧!”步星淵拉着聶霜,可憐巴巴的。
“嗯!看在修的面子上,我就暫時先罩着你了!”
聶霜将寫好的字條綁在了小風雀的腿上,因為雷伊雯幾人都無法使用她的袖珍空間戒指,也只能這樣辦。
約定,在乾水國的洪澤城相見!
洪澤城,乾水國第二大城市,是乾水國重要的經濟樞紐,天南地北的貨物都是通過這裏流通到乾水國各地,也是通過這裏向其他國家運輸的。所以這裏的人,也是最雜的。
三天後,一隊旅人,被堵在了城門前。
洪澤城,城牆是古老的青石磚堆砌而成,城牆的周圍,隐約中,有着藍色的能量波動,城中,最顯眼的建築,則是位于中央的富麗堂皇的高塔群。
“那裏是洪澤塔,是整個乾水國重要的商業樞紐,大陸很多的商會,在這裏都有駐地。”男子唇紅齒白,溫文儒雅,修長的大手,指着城內,那極其顯眼的建築,并沒有将守城士兵的盤查放在心上。
少女頭戴兩只銅鈴,咯咯的輕笑,微微的顫抖,引動了銅鈴,與那銀鈴般的笑聲一樣的清脆,那銅鈴的聲音,聽上去,蠱惑人心,鈴聲本來應該是繁鬧的,可此刻卻是讓人渾身舒坦。
“那,若是這裏垮掉,乾水國的經濟,會不會受到嚴重的打擊?”
話音剛落,一排精鋼長槍,全部指向了商隊後方這兩個無聊的人。
“噓!妹子,這話可不能亂說!”男子儒雅一笑,臨危不亂的神态,使得整個商隊的人,都暗暗的豎起了大拇指,也是誰也不敢跟着應和。男子微微作揖,看上去謙恭極了:“幾位兵大爺,舍妹不懂事,并不是有心的!”
“哼!堂堂的洪澤城,豈是你說不懂事,就能夠随便亂說話的?來人,将這些人全部扣押,一一審查後,才可以釋放!”為首的隊長。果斷的将這一隊五十餘人,全部抓如了封魔天牢。
當然,雖是天牢,但還沒有招來更多的重視。
“都怪你們,亂講話,亂講話,隊長不是說了嗎?不準你們亂講話!你們偏偏不聽,早知道就不圖你們那幾個錢了,現在還要等到全部盤問過,檢查過,才能放我們離開!”坐在地上,商隊中的女子們,開始對那胡亂說話的少女指指點點,不斷的埋怨着。
“幾位姐姐,無雙真的不是有意的!”委屈的小臉,寫滿了自己的後悔。
當時要不是看他們兄妹倆,男的俊,女的俏,這一路上也好有個養眼的,商隊是不可能讓外人加入的。現在好了,兩個沒長腦子的家夥,沒見過市面小破孩,竟然就當着守城士兵的面,說洪澤塔要垮掉。腦殼壞掉咯!
期間,陸陸續續的幾個人被帶出去問話,雖然是問話,但沒有涉及到危險的情況下,也只是照例的搜身,然後搜查他們所運輸的貨物。箱子上,貼着的印記,是金滿堂的,別的東西可以作假,但任何的商會或者工會,是沒有辦法在标記上作假的。
金滿堂也算是一個很大的商會,在洪澤塔內的駐地,也是最大的,所以循例的盤查,并沒有給商隊的商人,帶來什麽人身的傷害,就是耽擱了一些時間而已。
聶霜憋着小嘴,心中,卻是在盤算着接下來的行動。
和她關在一起的,大多是商隊的女眷,仆人之類的,并沒有修為特別高的人,一般的商會,除了幾個特別的魔師護衛,大體上,也就不需要太多的人保護。
半夜,所有的女眷都熟睡。聶霜的眼睛,悄悄的張開,緩緩的踱步到大牢門前,手掌一晃,幾顆指甲大小的晶石,就出現在了她的手中,有紅的,有黑的,;綠的!
将這些晶石使勁的塞進了牢門的大鎖孔中,取下頭上的銅鈴,将裏面的銅球取了出來,抵在鎖孔上,手上一個寸勁,巨大的鎖頭猛的一震,竟然連一點聲響都沒有,只是喀拉一聲,便松開了。
嘿!別說,這步星淵還有點小本事,這樣的方法也能想的出來。
剛剛走出普通牢房的小門,聶霜就見步星淵痞痞的靠在牆邊,地上躺着幾個呼呼大睡的守衛。
“這麽慢啊!”
“你當這是你家啊!”聶霜沒好氣的哼道,轉身朝着右側的方向走去,背對着大牢的反方向,走到了向下的樓梯前。轉頭說道:“你确定,你說的那個人會知道?”
“不确定,沒有那麽确定的事!”步星淵越過聶霜,繼續向下行去。
嘿!不确定,那他們受這牢獄之災幹嘛!
聶霜沒好氣的哼了一聲,也跟了上去,碰碰運氣吧,說不定他說的那個人就知道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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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先這麽多,胃疼,沒辦法集中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