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下實驗室中,翔龍一行人與影血對峙着。翔龍發現影血突然爆發出一股空前強大的魔力,魔力的勁風不經讓地面上的屍體吹得滿天都是。翔龍等人為了不被那股勁風吹倒,忙撐開魔法屏障來抵擋。
不多時,勁風漸漸消散,滿天的屍體因為沒有物體的支撐,重重的掉在地上,不經讓翔龍他們所在的地方掀起一陣灰塵。
翔龍冷冷的看着影血,說道:“真沒想到,你居然還隐藏着這麽強大的力量。”
影血并沒有搭理他,他靜靜的望着翔龍等人,似乎在尋找着什麽目标。
這時,屏障內的莉莉娜一臉吃驚的說道:“這是……!”
潔兒聽罷看向莉莉娜,不由得問道:“莉莉娜,怎麽了?”
莉莉娜看了潔兒一眼,随後自身化為六個水球,分別鑽入翔龍等人的身體內。
衆人見狀有些疑惑,她這是想幹什麽?翔龍也有些疑惑,但下一刻,他發現體內有一股強大的魔力湧了上來。那股實力讓他變得有些難受,也有些興奮,興奮地想快點找個人戰鬥一番。
這一情況其他人也感覺到了,伊莉娜感受着體內那源源不斷的魔力,雙手爆發出兩團藍色的火焰。“這個力量,真是美妙了,我感覺我的力量正在暴漲!”說罷,自原地流下一道藍色的殘影,下一刻,她的人便出現在影血的跟前。
影血見狀并沒有怎麽吃驚,他擡手接住伊莉娜朝他砍來的長劍。但讓他吃驚的是,伊莉娜一擊未中,身子在空中向後一轉,擡腳在影血的臉上狠狠的踢了一腳。
那一腳,讓影血在空中飛了一小段時間,随後在地上滾了兩圈才停住身形。他站起身,一臉怒色的看着伊莉娜,說道:“臭女人,你找死!”說罷自身爆發出一陣黑色的旋風,身形一閃來到伊莉娜跟前。
但讓影血吃驚的是,翔龍快他一步來到伊莉娜跟前,單手抱着伊莉娜,另一只手幻化出八彩光劍,一劍将影血跟前的那道黑色旋風給斬成兩半。
讓衆人吃驚的是,那道黑色旋風被翔龍斬為兩半後并沒有消失不見,而是凍結成兩個冰雕建築。
影血見狀急忙退到一旁,他可不想變成一座冰雕建築。
這時,潔兒開口說道:“大夥兒,快點解決掉這人,我的魔力快支撐不了莉莉娜的召喚了。”
衆人聽罷看了他一眼,影血還很奇怪,這些人的實力一躍之間突破了好幾個階段,原來是那個女人搞的鬼。他想着只要撐到召喚時間結束,翔龍這些人就不是他的對手了。
但是,影血想錯了。翔龍和伊莉娜根本就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。他們倆人一人負責拖住影血,而另外一人則趁機補刀。他們倆的輪番進攻将影血打的滿身是血,背上更是被伊莉娜的幽火給燒黑了一塊。
“呃!”這時,潔兒跪倒在地上,從口中呼了一口氣出來。
也就在這一瞬間,翔龍與伊莉娜體內的那股強大的魔力消失不見。
伊莉娜由于使用了奧義,魔力消失的同時,全身肌肉也是酸痛不已。
影血見時機已經成熟,身形一閃,來到伊莉娜跟前準備對她下殺手。但!翔龍一直在一旁注意着影血的舉動,見他的目标是伊莉娜,施展瞬移術來到她的跟前,手中的八彩光劍與影血的鐵劍拼了一記。
“影血,你似乎小看了我。在大街上的時候我就說過,你不是我的對手,要不是當時我身受重傷,憑你的實力根本就打不過我。受死吧!”翔龍說罷,自八彩光劍中發出八道不同顏色的光束。
影血一個沒注意,被八彩光劍中的那八道光束打中,身子頓時多了八個形狀各異的窟窿。
伊莉娜見狀有些吃驚,翔龍居然在使用八種不同的魔法元素。她對翔龍說道:“龍,使用幽火結束那家夥的性命!”
翔龍聽罷并沒有搭理伊莉娜,他知道幽火作為火系魔法的初級奧義,可以讓施術者實力大增一段時間,但是以他現在的實力,想要幹掉虛弱不堪的影血根本就不是問題。
一旁的露絲見伊莉娜躺在地上動彈不得,跑過去将她拉到衆人那兒,随後說道:“小娜娜,你真是亂來。為什麽要這麽拼命啊。”
伊莉娜笑了笑,說道:“我沒事的,讓我休息一會就好了。”說罷她雙眼看向翔龍所在的方向。
影血自從被連番挨打,身體已經很虛弱了,他想着如果在戰鬥下去,他很有可能會死在這裏。想着不如先逃離這裏,然後等待時機回來複仇。想到這,他運用最後一絲魔力,将自己化作一陣旋風。
翔龍本以為影血又要施展什麽魔法,一臉戒備的看着他。但是讓他吃驚的是,影血化作旋風後直接朝出口跑去,而且一眨眼的時間就沒了影子。
“呀!那家夥居然逃跑了?”露絲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。
衆人也有些吃驚,他們還以為影血會戰到最後一刻,沒想到居然逃跑了。
伊莉娜對翔龍說道:“龍,快去把那家夥殺了,要是讓他逃跑了那就麻煩了。”
翔龍聽罷看了一眼出口的方向,随後說道:“算了,随他去吧,弑殺可不是我的本性。”說罷,他走到伊莉娜跟前,扶着她,問道:“你沒什麽事吧?”
伊莉娜搖了搖頭,說道:“沒事,只是肌肉有些酸痛,過一會後就好了。”
翔龍見一番戰鬥後,所有人都有些疲倦。說道:“我們暫且在這裏休息一下吧,恢複一點魔力後再繼續深入。那邊的那位,麻煩你去将這裏的情況告知烏迪爾殿下,要他派遣一些士兵來将這裏封鎖。”
他所說的人是那位被醫治好的士兵,那個士兵聽罷應了一聲,随後跑步走了。
這時,伊莉娜開口問道:“對了龍,剛才你說那家夥屬于暗殺組織,那怎麽又會在這裏出現?”
翔龍聽罷嘆了一口氣,說道:“唉,我也不知。這正是讓我疑惑的地方。我想,我們想要的答案應該在最底層吧。”